只是一个葬礼,施容没生气。
施浅就要被气死了。
当两人再次汇合的时候,她的怒火就跟豌豆射手似的,啪啪啪的往外射击。
“岂有此理!气死我了!好歹师生一场,好歹你也救过他的命,你的葬礼,他不仅穿得风度翩翩,还炫耀他自己赢了的战果。”
“就差没有穿一件大红战袍显示自己的喜悦了。”施浅气得拿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也不怕你真的蹦出来弄死他。”
施容啃着小蛋糕,“别说,虽然是我的葬礼,但是他们宴会上的东西还真挺好吃的。”
她咽下去之后,“要不我们吃完再闹事吧。”
施浅:“你还记得这是你的葬礼吗?”
“记得啊!但是我没想到他们这有钱,居然将葬礼弄得那么气派,看得我都饿了。”
施容严肃的用叉子叉着一块蛋糕,很没出息的说道。
施浅恨铁不成钢,“你应该愤怒,你应该绝望的嘶吼,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表达你的不满,否则其他人怎么知道你现在情绪波动!”
“拉倒吧,该绝望的,我已经绝望够了,再来一次,太累了,就这样吧。”
施容不求上进的说道,“你都知道这已经是一坨翔了,为什么还要去跟这个翔费劲,难道是因为它比你想象中的更臭,所以受不了?”
她义正言辞的说到,“就算你受不了,也不能说人家吧,毕竟那坨翔是人家拉的,你还要冲上去问人家为什么拉这么臭吗?”
施浅面色很臭,但是就是没有办法去反驳这个歪理。
说得对啊。
都已经彻底跑了,为什么还得跟这翔扯上关系。
施容现在已经彻底咸鱼了。
之前想动手嘎了那个臭味制造者,发现嘎不掉的时候,她就有这么预感。
想杀杀不掉。
打又打不过。
他们除了摆烂还能做什么?
难不成去献身破了谷玉津可不科学的童子身?
拉倒吧。
这么埋汰的事情谁干啊。
毕竟那是一坨散发着迷人芬芳的翔啊。
这也下得去嘴?
施容恶寒的打了个寒颤,连手里的小蛋糕也不香了,“啥也别说了施浅,为了咱们的大业,我自愿牺牲我最重要的东西,以完成我们这一趟的任务。”
施浅见她打了个寒颤,还以为她的伤势发作,刚想上前搂住她,就被这一番话堵了回来。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煞白,“难不成…你要以身涉险?以面色去诱敌深入?这大可不必啊!咱们还没有落魄到牺牲自家闺女的地步!大不了咱们回去啃老,用不着这么拼命。”
施容:“你想啥呢?我说的是放弃我手里的小蛋糕,直接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