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直直地射向那柄巨大的斧头。

当气弹接触到巨斧的一瞬间，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如同惊雷乍响，在这片海域上回荡开来。

刹那间，强大的冲击力以接触点为中心向四周爆发，形成了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那柄巨大的斧头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便瞬间破成碎片。

碎片四处飞溅，如同天女散花一般。

有的碎片以极高的速度落入海中，溅起一朵朵巨大的水花，那水花足有数米高，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有的则散落在船上，将破旧的船板砸出一个个小坑，发出“砰砰”的声响。一些较小的碎片甚至嵌入了船身的木板中，可见其冲击力之大。

范德戴肯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的喉咙滚动，发出一声清晰的吞咽声，仿佛想要将内心的震惊也一并咽下去。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充满了震惊和恐惧。那眼神中原本的疯狂和自信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和茫然。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身体如同被定住了一般，一时间不知所措。

他的双手还保持着刚才扔斧头的姿势，僵硬地停在空中，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虽然说他是一个海贼，但他其实大多数时间都待在鱼人岛，所以对于外面的强者一点也不了解。

在鱼人岛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中，他一直自认为自己的能力和力量足以让他为所欲为。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斧头攻击会给凌天带来威胁，在他的认知里，这把斧头是他强大的武器，曾经凭借它让许多鱼人闻风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