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衬衣都被傻柱拿去给秦淮茹献殷勤,改小了让盗圣棒梗给穿身上了。
“处长,核对好了,数量都登记在册了”。苗为民从远处跑过来将手中的册子递到了冯斌身前。
“行,忙活完了就回去吧,老陈,我得赶回去了,不然天黑之前都回不来家了,下回过来在跟你叙旧哈”。翻阅了册子上的登记数量以及陈刚的签字,
冯斌从上衣兜上别着的钢笔取下来,打开帽檐之后也在册子上签字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说好说,等啥时候我休息的时候,进城里找您跟刘队,咱们好好喝一杯”。陈刚一路将众人送出了劳改农场,对着坐在吉普车上的冯斌挥手告别。
众人离开之后没多久,一个中年男子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劳改农场的登记处,警卫门岗的公安瞧见来人有些眼熟,伸头眯着眼仔细敲了敲。
“何雨柱?傻柱?”。
“是我是我,那个公安同志,我是来探监的”。傻柱提着两个饭盒露出了一抹有些讨好的笑容欠着身说道。
“探监?探谁的监?上那边登记去吧”。警卫岗的公安有些疑惑,随后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在劳改农场里的传言指着一旁临时搭建的一个茅草房说道。
“哎,谢谢公安同志”。
“同志,我来探监”。傻柱走进茅草房对着在办公桌上整理申请表格的公安连连点头示好。
如今的他也明白了,跟有着执法权或枪杆子的人说话,腰杆子就得弯下去,更明白了农场里的执法者是多么的高高在上。
“拿着去那边填,填好了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