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对傻柱这个曾经给他带来无尽羞辱的人没有丝毫留恋,说翻脸就翻了脸,那副嘴脸就像是一个奸诈小人幸灾乐祸的嘲笑着一个被人戏弄的傻子。
傻柱被气得是满脸通红,额头脖子手臂处由于提醒变瘦了许多,青筋显得是格外的狰狞,可在看到管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一根铁棍一边在手中把玩一边在盯着他的时候。
傻柱也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咽,飞快的将饭盒收拾好之后恨恨不已的看了正在打着饱嗝的易中海一眼后大步离开了劳改农场。
从那以后傻柱彻底失去了进项,每天只能看着手里的钱一天一天的减少,为了尽快找到零活维持生活,每天一大早就会东奔西走在远离东城区的地方四处卖着笑脸求人给与一份临时工工作。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搬运工,每天能够有两毛五的收入,正当他乐此不疲每天勤勤恳恳的卖力工作时,忽然就被人辞退,就连当天的工资也没有给他。
当傻柱苦苦哀求对方的时候忽然就瞧见了对方身旁年过半百的钱主任正在以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他,那一刻他才回想起当时在筒子楼以及峨眉酒家的事情。
“傻柱,忘了我说的话吗?你这个劳改犯还想要找工作?别以为离了东城区,就没人知道你的事”。钱主任冷哼一声随后才背着手慢悠悠的离开。
好几次想要寻找一大妈借钱都被无情的拒绝了,如今想要用钱来买一份工作的心思更是也彻底被堵死了,有钱主任这个搅屎棍在,
一份临时工的工作哪怕真花了钱找到关系,恐怕对方在得知他曾经是个劳改人员之后也会果断的将他辞退,钱也不可能会退回来给他。
彻底变得抑郁寡欢,每天只能尽量的节衣缩食忍饥挨饿,为了能够不饿着自己跟秦淮茹,他也只能成天强撑着这一股信念朝着更远的地方奔波。
时不时的能找着一天的活,东一茬西一茬的每个月也能凑合挣到四五块钱,勉强的减缓了家底的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