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嘴里不太客气,但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压制不住。
嗯,反正看不到。
安柏没再吭声,而是用谁都无法察觉的手段,一点点调理老道士的身体。
他可以控制自己的细胞,但却无法对别人同样如此,不过延寿个十几二十年却不成问题。
这一切老道士都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太久没回来,太过激动才导致总觉有股使不完的劲儿呢。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师徒俩收拾好东西,下来跟随便吃了顿早点,便离开了客栈。
“待会不许说话,乖乖跟着为师就行了。”
“知道啦,这已经是第十四遍了,早就记住了。”
“你不耐烦啊?”
“不敢不敢,师父注意看路,这京都啥都好,就是人太多了。”
安柏看着乌泱泱的人头,很是不满的说道。
“这边当然如此。”
老道士轻抚下颌长须,微笑着道:“住在这边的都是普通老百姓,有些钱的都往在别的地方。而且,越是靠近皇城的,身份越是尊贵。”
安柏点了点头,继续欣赏起周围的环境来。
虽说有其他世界的记忆打底,但这庆国的建筑还是有其独特的风格的。
就像庆人的性格一样,注重务实。
只是越往前走,情况就变得越发不同起来,逐渐朝着浮夸跟奢华靠拢。
直到一座占地不知多少顷的豪宅映入眼帘,老道士才停下脚步。
“师父,你别说你的故人在这里面啊。”
安柏嘴角抽搐了几下道。
“唉,何止是故人,这里是为师曾经的家啊。”
老道士终于吐出了实情,眼神空洞的看着门匾上那几个字。
说起来,庆帝也姓李呢
安柏脑海里冒出个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念头。
“师父,你别告诉我你是皇室宗亲啊。”
“为什么不能是?”
老道士转头道:“为师真名李阁山,乃是先皇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就是当今皇帝的叔叔。”
“这那您为啥要上山隐姓埋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