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个半大的孩子手里握着一把珍珠,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狠狠踩住了手腕,发出惨叫。
“把手撒开!快点,别给老子找不痛快,手撒开!”
“那、那是我捡、捡的……”男孩痛苦哀嚎,却死活不肯松手,艰难的说出话来。
“啷这么大个人,欺负小娃娃算什么,真是不要脸。”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人,一脚丫子将壮汉踹飞,手里还稳稳拿着两个火把,关切问地上的男孩:“咋么样,还能起来不?”
“娃儿他老汉儿,可算找到你咧,我那个火把给了一个小女娃娃,你把这个给我。”一个大婶跑过来快言快语,猛地见到地上疼的打滚的男孩,惊讶道:“这是哪里受伤了?这是被谁打的,你老汉儿见了不得心疼死,快抓住婶子的手,看看还能站起来不。”
火把的暖光将热情大婶眼里关切的目光点缀了繁星。
男孩颤巍巍的将手搭了上去。
……
“我这一会儿好像听到好几个州府方言?”姒苒月找到一个幸存的板凳,直接躲在角落坐着看了一会热闹后,微微偏过头低声问。
“这些都是北容挨着边境贝南村的,那地方虽然偏僻,但离那个乌罗很近,做生意不说多赚钱,但不缺牛羊,不缺肉。
再加上天高皇帝远,也有一些人因为犯了事儿来这避难,久而久之那地方人口杂的都能凑齐聿国所有民族了,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