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朝圣湖石碑所记录的文字,写的是第二任朝圣者,意外触及到了一个诡异存在。”
“诡异?”武王大帝眼睛一亮,“指的是什么?”
“目前并不清楚。”
但直觉在告诉宁缺,所谓的诡异,或许跟自己父亲宁风骑当年走出所谓的“圈外”有非常大的关系。
莫非大夏王朝,朝圣湖下关押的所谓诡异,来源于圈外生物?
“继续说。”
宁缺作揖,“石碑确实镇压着所谓的诡异,需要历代皇室以所谓的皇帝龙运镇压。”
“大夏女帝头发泛白,肌肤如雪,有人传言,此乃大夏皇室本家异相。”
“可在我看来,这或许跟朝圣湖上的朝圣楼有莫大关系。”
武王大帝食指有规律敲打着宁缺手背,他思考半晌道,“镇国之剑?”
“嗯,是的,镇国之剑或许就是一个媒介,能够将历代大夏皇帝所谓的龙运吸收出来,用来镇压石碑下所谓的诡异。”
“那可就太有意思了,”武王大帝摸着下巴,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果然跟国师所说的一模一样啊。
武王大帝看向窗外,呢喃道,“当年宁风骑都不曾做到的事情,竟是让大夏王朝一个所谓的朝圣者,硬生生镇压在了一个湖中,养育了大夏王朝两千岁月?”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武王大帝又问。
“带着那叫做问天的少年进宫,他听过幕后之人的声音。”
武王大帝摇头,“可若是当时幕后之人声音,有意伪装,甚至根本就不是他在跟你口中的问天说话呢?”
宁缺一笑,“早有想到,那就要看那锷了。”
“锷?”
“就是朝圣湖的怪鱼。”
宁缺淡淡道,“锷的血,似乎能够强化根骨,此人让整个村子养着如此之多的锷,将其杀之放血,利用地下暗河,将血运送回龙城之内的朝圣湖。”
“懂了,”武王大帝拍了拍脑子,“难怪之前遁入湖中的怪鱼神秘失踪,竟是有地下暗河?”
“是的,”宁缺又将水库那边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随后继续道,“我发现,吸食锷的血液之人,能够让锷产生一定的亲近感,甚至可以说当成同类。”
“即便问天指不出这幕后之人,但锷依然可以认出。”
武王大帝颔首,“这是你的第二招,聪明啊宁缺,你做事情,果然谨小慎微。”
宁缺淡笑,“但还有一点,我不明白。”
“什么?”
宁缺紧锁眉头,“锷,石碑下的诡异,幕后之人,这三者到底有什么联系?”
“那日,锷之所以集体撤退,分明是受到了石碑下某种信息的指引,我担心可能这些锷的诞生,跟石碑关押的诡异有直接联系。”
“你想说的是...”
武王大帝眼睛瞪大,迅速明白了宁缺这句话背后的可怕阴谋。
宁缺颔首,“有人篡改了历史,欺骗历代大夏皇帝,强行抽取龙运,滋养着石碑的诡异,诡异再创造锷,此人利用锷的血,想要达到某种我们不曾接触到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