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飞石撞击在柴进的手腕和鲁智深脑门,柴进手中的方天画戟应声落地,鲁智深则是被打的头晕眼花,一屁股坐在地上!
最后一颗飞石被武松一刀劈开!
这已是张清最后的手段,体内气息几乎消耗一空,见还是没有打死对面的草寇,长叹一口气:“张清浸淫飞石术多年,却是忽略了武夫最根本的先天之气和肉身修炼!”
林冲眼见智深师兄萎顿在地,柴进大官人手腕红肿,也不再藏拙,根本不在乎张清的性命!
“敬酒不吃吃罚酒,林冲教你做人!”
林冲手中过的丈八蛇矛似乎跨越了空间,吞吐着锋锐的劲气,撞掉张清手中的长枪,继而就要洞穿其身躯。
两柄镔铁雪花刀忽而横扫过来,挡住了林冲这致命一击。
在林冲和张清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武松收回长刀道:“林冲哥哥,哥哥说的是要活捉此人!”
语落,武松用刀把狠狠撞在张清的丹田处,将他好不容易凝聚的内息撞散,斩落其缰绳,手脚麻利地将张清捆缚起来,拎至柴进身前。
“哥哥,你伤势如何?”武松关切问道,他已是看到柴进的右手手腕红肿一片,皮肤破裂,血液不断渗出。
“还好!未伤及骨头,休养几日即可痊愈。”柴进自是已用内息调养过伤口,只是张清这飞石术携带的破坏力实在惊人,坚不可摧的气罩好像一层薄纸一样,瞬间被撕裂。
鲁智深脑门上顶着个大包,甚至不见血液渗出,可见鲁智深肉身之强,远胜柴进。
“你这厮飞石术打人还挺痛,与其为腐朽的宋廷效力,不如投靠我梁山,绝不让你这一身本事埋没。”鲁智深是真的起了爱才之心,哪怕被他用飞石击中,也是毫不在意。
张清硬着脖颈不低头,也不言语。
鲁智深又道:“俺也曾在西军效力,与西夏兵厮杀,博得一个提辖的官职,深受大小种公的喜爱,但是依然改变不了民生多艰的事实,但是俺从这些兄弟身上,从梁山身上,从独龙冈身上看到了希望,才如此劝说你。”
“若不是见你本事不俗,俺们又何必费尽心思生擒你,直接斩杀来的更是轻松。”
张清听闻这个大和尚曾效力西军,总算是有些动容,冷声道:“敢问高姓大名?”
“鲁达,法号智深,诨号‘花和尚’,曾任渭州提辖官。”鲁智深见张清松口,立时如实相告。
柴进突然意识到什么,忍住手腕的疼痛问道:“张清兄弟只知过来剿匪,难道不知我们的出身吗?”
“张某是来剿匪的,何须知道你们的姓名来历,于某而言,你们都是功劳!”张清根本就没有知道众人身份的想法。
柴进指着林冲道:“这位是曾经的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豹子头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