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请则请,不愿来也不必强求,交好情分便是,以后有的是机会。”
鲁智深瓮声道:“哥哥放心便是,俺们去去就回。”
“武松,花荣,时迁三位兄弟前往高唐州,尽斩高廉家小,除恶务尽,再收缴钱粮,有没有问题?”柴进最后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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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荣似有些不忍,但他直接被武松和时迁架了出去。
“二郎兄弟为何不让我说话?”酒肆外,花荣挣开二人问道。
武松轻声道:“哥哥的叔父生前居住在高唐州,留下的家产被高廉的妻舅霸占,斩其家小便是因果报应。”
花荣想了想也就不再纠结,反正高廉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不修阴德,有此报应也是活该。
他们三人随即点了三百骑军,赶往最远的高唐州,若是高廉战败的消息传回高唐州,他们就不好骗开城门,只有三百骑军的他们可无法攻城,所以只能与时间赛跑。
柴进带领众人走出酒肆,一眼就看到了随同衙役被圈禁起来的朱仝,雷横二人。
“二位再随柴进上山住段时间吧。”柴进亲自为二人解缚道。
朱仝脸上难掩愧色道:“还请大官人放这些衙役回家,他们也是被迫前来,并未参战。”
柴进搀住朱仝,雷横二人道:“上山待一段时间,愿意离开的我绝不阻拦,反而会奉上金银作为路费。”
此话不止是说给朱仝,雷横二人所听,也是说给他们身后的衙役听,同样也是说给张清,丁得孙,龚旺三人听的。
留守的两艘海鹘战船,不断往返,运送着此战俘虏的官军厢兵,柴进等头领,和张清,朱仝等五位俘虏乘坐乌篷船,返回了梁山。
直至夜晚降临,战场才完全打扫干净,董平的遗体被孙安安葬在梁山的半山腰处的山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