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会议就与张清五人无关,但他们也侧面了解了梁山的不少真实状况,真是不把他们当外人。
五人也不便过多听,寻了个时机告退,离开了忠义厅。
出得忠义厅,立刻有继忠安排的人手将五人分别引至自己的房间,其内已备上了酒食。
张清虽然很饿,但食不知味,并未急着休息,而是走出房间,发现并无人监视,真正的放他们自由。
他叫上各自在屋内的等待的龚旺和丁得孙。
“俺就知道哥哥一定会来的。”二人都是一样的说辞。
三人结伴前往朱仝的房间,张清有些话需要询问朱仝。
“三位快快请进。”朱仝招呼三人进去。
房间的桌子上还摆放着酒菜,雷横一个人喝着闷酒,不知道两人刚刚在说些什么。
三人坐下之后,朱仝开口道:“张大人……”
张清打断道:“哪还有什么张大人,如今你我都是阶下囚,便以兄弟相称即可。”
“好吧,张清兄弟此来可是要问问我二人对梁山的看法?”
张清颔首道:“正是!说来惭愧,我虽领兵前来围剿梁山,但对梁山的印象只存在于道听途说,不如两位都头是此间人士,知道的更清楚。”
雷横打了酒嗝道:“梁山不同于其他占山为王的草寇,他们是真正的英雄好汉,行事准则也如同那面杏黄旗绣的一样:‘替天行道’!
俺若是毫无牵挂的话,早就入伙了!”
张清三人正是无所牵挂之人,在东昌府府城内,除了家宅也再无任何的牵绊。
“此话怎讲?”张清想听听更细的理由。
雷横见朱仝沉默不言,继续说道:“只说山脚下的那些村民,你们可曾在外界见过这么幸福的村民?”
欢声笑语一片,无论男女老幼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外界大多数乡民都被繁重的赋税徭役压得抬不起腰,脸上除了愁苦还是愁苦!
张清三人同时摇头。
雷横继续道:“你们可知道不只是他们,附近的乡民都会让自家的青壮送到梁山做匪,这是为何?”
三人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