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说到对方心坎里,巢泗就更爱缠着她说小话。
还特意送了两张软榻,摆在堂屋作为知己的礼物。
两人就这么并排说话。
惹得大哥的眼刀子一日比一日重。
要么就是二哥的针对,在铺面之事上,悄悄磨他,让他不得不留在化山镇,不能回夏家缠他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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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或是三哥的小手段。
他直接成了个显眼包,他们聊天的时候,会像尊大佛一样杵在前面。
也不交流,不驱赶他。
只为彰显自己的存在。
尽管,夏有米每次都会抱着夏有恬一起,根本就没有单独跟巢泗杵在一个空间。
对这个幼稚的小屁孩,也完全没有心思。
只是对方身上散发的,那种小孩子在别人家隐秘的不自在被她发现。
也就乐得做个好听众。
重要的是,通过巢泗,了解到现在外面是个什么形势。
即便对方只讲一些在药铺的见闻,她也能提取出来一些有用的信息。
虽然不是要立刻用上,让自己开始劳碌。
但多知道些,
总是有用的。
她这都快成职业病了,改是改不了的,碰上一些离奇的见闻,还能喂给年年丰富数据。
......
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十年过去了。
夏有恬进入将笄之年。她身形修长,气质清新,眉眼间透着灵动与俏皮,宛如春日绽放的繁花,温暖而明媚。
与她相貌和气质更匹配的,则是不仅心地善良,还孝顺爹娘。
在药铺里时常能看见她忙碌的身影。
慢慢地,
夏有恬的美名就随药铺的名声传开。
化山镇包括邻镇或是宝兴县的媒人,都等了又等,总算到了能定亲的年纪,然后挤在了一块来夏家提亲。
等他们先打一架,
先分出个胜负来。
再进门的人也多到将门槛踏破。
不过,
她们怎么也寻不到夏有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