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尽管朱见济更年轻,但他已经多年没有习武,这些年在后宫女卷身上也是使劲折腾,而朱祁玉却刚北巡归来,身体素质还在,当朱见济喘气如牛时,朱祁玉反而精神越发抖擞。
朱见济索性也不跑了,一屁股坐在书桌旁,喘着粗气怒视着朱祁玉。
累了。
爱咋咋地,老朱你随便揍吧。
朱祁玉高高的举起鞋子,怒道:“让你个兔崽子没轻没重的打孩子,教育孩子是这样教育的么,老子当年有没有打你这么重过?!”
鞋子落下。
朱见济本来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结果鞋子落在身上,却是不疼。
心里一愣。
旋即笑了起来。
终究是父子嘛,老朱还是心软了。
不过朱见济嘴上可不认输,“老朱,说这话你要摸着良心啊,当年你揍我的时候少了?而且不是你说的嘛,棍棒底下出孝子!”
一边说,一边把肩头的衣衫往下捋,看了一眼,嚎道:“老朱,你自己看看,你这一鞋子下来有多重,这么大一个红肿,老子三五天内都别想批阅章折了,既然不能工作,那老子只好是游江南了!”
朱祁玉搭眼看了一眼,也一屁股挨着朱见济坐下,嘴上却不饶人,怒道:“活该,你也不看看,把老子的大孙子打成什么样子了!”
心里还是有点心疼。
儿子肩头上,一个醒目的红肿鞋印子,和大孙子大腿上的一模一样。
没个几天别想消肿了。
角落里的魏南风,挥毫泼墨,写得那个不亦乐乎啊,脸上更是带着笑容,他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