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杨胜之后,陆见出了牢房,便直奔医署。今日正是虞雁回告假后第四日,去得医署之中,陆见还须给虞雁回销假。
陆见到得医署之中,内外寻了一遍,却并未见到虞雁回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不太好的预感。安州去光州,也有五百里左右的路程。对于一个单身娘子来说,确实算有些远了。
自打认识虞雁回以来,陆见便不曾见她出过远门。如今他寻亲心切,自行外出,但以她行走江湖的经验,很难说会不会遇到麻烦。倘若真是遇到了麻烦……陆见突然有些不甘继续往下想。
一念及此,陆见便直奔医正徐天临房中。徐天临正在房中整理着诊籍药方,看到陆见入内,便放下笔,抬头问道:“陆医监,何事如此着急?”
“徐医正今日可见过虞雁回?”陆见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曾见……前几日医监不是有言,虞医士向你告假了吗?”徐天临想了想,一脸疑惑道。
“她向陆某请了三日假,今日,已是第四日了!”陆见闻言,愈发着急。
“这不应该啊……虞医士往日一向守时,现在这个点了……”徐天临听闻陆见所言,不由得也有些奇怪。
“既然医署没有,便只能去她家看看了。”陆见言罢,告别徐天临,又从医署的名册之中,寻得虞雁回家的住址,便到院中解了一匹拉车的马,向着虞雁回家奔去。
不过一炷香的工夫,陆见已到得虞雁回家门外。他下马向屋内行去,却只见房门大开,陆见心感不妙,紧跑几步到得门前,屋内一片狼藉,却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