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铮自小便有心疾,虞医士应当比我清楚。”陆见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陆某自然是对症下药。”
“既然如此,为何医监喂给许铮后,次日许铮便被抬出牢房?他究竟怎么了?是不是还活着?”虞雁回听到陆见的回答,不由得又激动起来,向着陆见接连发问。
“陆某以项上人头担保,许铮确实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
“既然如此,为何他不来见我!我是他的姐姐啊!”虞雁回听到许铮仍然活着的消息,虽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仍然强迫自己相信此事。只是对于仍然活着的弟弟为何对自己避而不见,她打心底里感到难以接受。
“陆某早就告诉过虞医士,许铮有他的缘由,现在,确实不是他能够露面的时候。”
虞雁回忽然抬头,睁着满是泪渍的双眼看着陆见,陆见不躲不闪,也回望着虞雁回。虞雁回不曾从陆见神情中看到一分一毫的躲闪,终归是相信了陆见几分。但思前想后,她仍有些疑惑。
“医监给许铮吃药,是按时按量吗?”
“对。许铮治心疾的药,两日就须服一次。我与许铮同在牢房三月有余,许铮一直都在吃,从未间断。虞医士应当也给许铮送过药吧。”
“既然如此,我问的那名知情囚徒,为何只说医监在许铮被抬走的前一天,给他喂了药!”
虞雁回抛出了这个有些犀利的问题,随即便目不转睛地盯着陆见,希望捕捉到他哪怕一丝一毫的异样神情,但过了良久,陆见的神情却始终如一。
“不知虞医士去到光州大牢,见到与你说这些的囚犯,又是谁?”
虞雁回听闻陆见发问,不由得又犹豫起来,她思量着究竟该不该将老四的名字告诉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