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幋被带走后,仍不断呼喊。
然而法庭之内,人人自危,无人理睬他。
“砰!”
何梁再次拍响惊堂木,面向卢德业:“卢德业,你们可认罪?”
卢德业高昂着头,毫不在意:“县令大人,你说我们勾结山岭之魔,有何证据?”
“证据?”
何梁反驳:“你们指使村民闯入万福客栈作祟,又煽动民众包围县衙!逼迫我驱逐茶陵军,这就是证据!”
“呵呵。”
卢德业轻蔑一笑:“县令大人断案,岂能仅凭口说?你说是我指使,证据何在?”
“正是!”
一位豪绅附和:“你该找人当面对质!”
他们并未将何梁放在眼里,以往的县令岂敢对他们不敬?
“本县自会将他们捉来,与你们当面对质。”何梁脸色严峻,接着摆手命令:“先将他们押下!待本县捕获那些人,再行审讯!”
“无凭无据,县令大人你无权拘禁我们。”卢德业反驳。
然而,韩飞鸿对此毫不理会,挥了挥手。
茶陵军士兵随即押着他们离开了,一片咒骂声四起。
就连何言也意外地招来了不少怨恨。
法庭内恢复平静。
“县令大人。”
一直保持沉默的主簿黄兴昌此时走近何梁,说:“县令大人,这样做是否过于轻率?若无确证就将卢家主等人全部收押,幽县恐怕会大乱。甚至……可能会引发民变啊……”
何梁深深地看着他,意味深长:“一切后果,由本县承担。黄主簿,你无需担忧。”
“可是!”
黄兴昌急切地说:“如此下去,幽县上下都将陷入混乱!我们如何治理?如何征收赋税?”
何梁扬起眉毛:“本县不信,少了任何人,幽县还能天翻地覆。无论如何,幽县依然是大渝王朝的幽县!”
黄兴昌面色微变,沉默不语。
他深知,这次的纷争已触及了禁忌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