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左顾右盼,对这的一切都感到好奇。村内房宅都比别的地方要强,清一色的青砖黑瓦独栋大别野。每隔不远,还能瞧见挂着的各个布旗。
“酿酒坊。”
“柘糖坊。”
“制冰坊。”
“磨坊。”
“茶坊。”
“……”
这些工坊,他大部分都不认识!
“贲,频阳民宅可有这般?”
“远远不及……”
王贲苦笑着挥手。
莫要说频阳,咸阳都没!
这年头都是以青砖为主流。
但是,寻常老百姓家里压根用不起。
能以夯土造房,那都是过得好的。
再差点的,就只能住茅草屋。
小主,
“这些房宅,是你们自己花钱造的?”
“怎么可能?”彦不住摇头,“仲父贴补了很多,出人出力。甚至还动用刑徒徭役,要不然哪有我们现在的好日子。”
“???”
蒙毅劈瘾顿时就上来了。
好好好,好一个贼黑夫!
还敢动用刑徒徭役?
这就是公器私用,以权谋私!
凡秦民成丁,每年皆需服一个月徭役。还有就是被充为刑徒的犯人,他们就得听从当地调遣干苦力。比如说修城筑墙,亦或者是疏通河道。
结果倒好,黑夫用来给当地造房子?
不行,老夫非要杀了他不可!
秦始皇倒是没在意。
毕竟,喜早就将大概情况说明。
他说过,黑夫这人很古怪。他的所作所为虽不被秦法允许,可他偏偏又能用自己的法子把活干活。就算是素来挑剔严苛的喜,同样挑不出毛病来。
“柘糖坊?”
王贲闻着诱人的糖香,停下脚步。
“对,这可是咱云梦特产!”彦面露微笑,神采奕奕道:“也是吾母的产业,每年可都能挣不少咧。”
“贲,怎么?”
秦始皇微微皱眉。
王贲则是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吾翁曾经有位挚友,似乎便是南郡人。来频阳时特地送了他些柘糖,四四方方的褐糖。吾翁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