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应平满脸急切的迎了出来,崔应朝急切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司令怎么样了?”
付应平道:“司令昨夜宿在朱夫人那里,早晨朱夫人发现司令发烧,已经人事不省。我已经请了吴神医过来诊治。”
“是风寒吗?”
“吴神医说不像,昨天司令还好好的。”
崔应朝知道如果真是单纯的疾病,付应平决然没有命令近卫团戒严的道理。他低声问付应平:“朱郡主这两天有没有异常?”
付应平左右看看,方才低声回答:“我偷偷问过,朱夫人这段时间并无异常。”
突然出了这种事,崔应朝第一反应就是调查朱若薇,毕竟是朱家皇朝的贵女,与司令这个造反头子朝夕相处,若是她心怀家国铤而走险,那余诚就太危险了。
走了两步,付应平想起一事,对崔应朝说:“司令这种情况,以前出现过一次。”
“当初在开封,司令做主放闯军入城,与官军鏖战一夜,第二天就突然昏倒,也是身体发烫,过了半天才好。”
“难道是宿疾?”崔应朝这样想着,脚步不停,已经来到朱若薇所居小院外。
朱若薇小脸满是惶急的等在院内,崔应朝行过礼,也不顾内外有别,径直冲进室内。
余诚满脸通红躺在床上,额头盖着一片浸了水的毛巾,头顶甚至能看到有丝丝白气蒸腾,可见体温确实如付应平所说高得吓人。
吴又可就守在床边,拿着银针在为余诚针灸。崔应朝不敢打扰,直到吴又可施针完毕才问道:“吴神医,司令怎么样?”
吴又可摇头:“司令这种情况,我也从未见过。外表看着像中了风寒,可从脉象上看又不是。只是一个晚上,怎么就会烧成这般模样?”
“那该怎么办?”
“我也只能开个清热解毒的方子,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给司令降温。多用水擦拭身体,要一直这么烧下去,只怕司令性命堪忧!”
又是那个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