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河回来,余诚问:“事情办妥了?”
李河点头应是,又将安葬崇祯的过程事无巨细都汇报了一遍,临了说:“那李振声和萧汉确实有几分本事,现场几乎都是他二人在调度。”
“说来好笑,那李岩也看中他们的才学,竟然想要替李自成招揽。”
“没被他瞧出什么吧?”
“没有,他二人用的都是化名。”
“安葬完崇祯后,他们两个还想殉葬,被我给硬留了下来。”
余诚赞许道:“你干的不错,要是我军中竟然有人要给前朝殉葬,难免引起李岩疑心。他们现在在哪?”
“已经带回来了,我派了几名战士看着。”
“司令,”李河好奇问:“司令是否要收服他二人?”
余诚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如何看?”
李河道:“这两人求死之心甚坚,恐怕不会屈服。”
余诚不置可否,道:“待会将他们带过来,我亲自见见他俩。”
他此次赴京是秘密,北上支队中知道的人也不多。如今要接见李振声与萧汉,很显然,两人要么臣服,要么赴死!
李河又说起闯军的追赃助饷及营门前的乱象,道:“司令,这一帮蛀虫,没有纵兵洗劫了他们,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何必还拿白花花的银子喂他们?那些银子白白便宜了李闯!”
余诚笑道:“就让他们逞一时的威风吧,这些银子,迟早还是咱们的!”
“不过你说的也对,军队的纯粹性还是要保留,商人的市侩气息沾多了,战士们的思想就变了。”
“北上支队的使命已经完成,该是回去的时候了。迟了,就不好走了!”
李河心中一惊:“司令,这就要撤吗?”
余诚道:“撤,当然要撤!咱们这么一支军队留在京城,就像一把刀顶在李自成的心窝上,只怕他这些天都没怎么睡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