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为年轻的那名男子,看到自家渠帅如此敷衍,顿时急了。
“渠帅,咱们几万兄弟的身家性命,全系在我们俩裤腰带上了,您能不能给一个准信啊。”
年纪更大一点的男人,淡淡一笑,自顾自地灌了一口浊酒。
“龚都,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是时候改一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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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都嘴角抽了抽,“黄邵大哥,俺心里急得慌啊。边境那是咋样的情况,那些胡人杀人都是不眨眼的,这赵昊能把胡人都快杀绝了,能是什么简单货色。
大哥,要是真没有应对之策,咱们可以集体南逃,到豫州那边去...”
黄邵无奈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给龚都倒了杯酒。
“大哥...”
“先喝了!”
“咕噜..好了吧?”
黄邵点点头,拿起附近的家伙事,站起身来。
“走吧,咱们去亲自看看。这赵昊,到底是何方神圣。”
“啊?”
“其他的兄弟们,自行离开归去。
我们该回去,就会回去。
要是回不去了,你们也不用再等,直接遣散部众得了。”
龚都急了,这黄邵是失心疯了吗,怎么还想着去见那赵昊啊。
“大哥,咱们是贼,他们是兵,我们...唔!”
黄邵没管龚都,直接抄起一大坛酒,就给龚都灌了下去。
“闭嘴,身为小渠帅,惺惺作态像什么样?
认我大哥,就跟我走一趟!
你们也一样,认我做渠帅,你们就速速依令行事。
这,是命令!”
众人无奈,只好听黄邵的各自离去。
最可怜就数龚都,被黄邵灌得满脸通红,脑瓜子都嗡嗡地,还要被人拖着去见最不想见的人。
“大...嗝,哥,莫要寻...嗝,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