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着他当时说的每一句话,全部都想了一遍,直到脑袋都疼了,也没有想出办法。
我走出仓库,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脑子逐渐变得清明。
“你干吗呢?走路摇摇晃晃的,怎么跟喝醉了一样?”康拉德对安德烈说。
“我的脚还没有完全好,当然走路这样摇摇晃晃了……喝醉?是你想喝酒了吧?”安德烈指着康拉德笑道。
“还别说,真的好久没喝酒了,怀念之前天天醉酒的感觉!”
“醉酒?还天天醉酒,也不怕喝死你……”
我听到他们两个聊天,忽然又想到了那个航海人,他手中一直拿着一个酒壶,说着话也时不时的喝上几口。
酒壶……酒……
对了,是酒精!
我记得那位航海人最后的笑容,仿佛在对我说,你们永远都猜不出来……
“克拉伦斯,咱们的酒呢?”
“啊?不会船长听到我们说的话,要奖励咱们吧?”
“奖励?你我做了什么好事,还奖励……”
“那怎么刚刚我们一说酒,船长就要酒了呢!”
“行了,行了,别说了,一会船长该叫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