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义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却是对陈继德很有敌意,尤其的年龄最小的小儿子直接对陈继德怒目而视,最后更是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怒骂道:“陈继德,你别假惺惺的,阿爹肯定是你害死的。你别以为害了阿爹就万事大吉了,金吾卫的人已经来过了,肯定会彻查,将你绳之以法。”
灵堂之上,顿时一片死静。
“住口!”徐程氏对着徐义的小儿子一声怒斥,然后面se冰冷,对脸se难看异常的陈继德说道,“陈将军,小儿丧父,有些无状,还请你别放在心上。只是,现今外间都传陈将军与我家老爷生前不合,难免会让人闲语,还请你尽早离开。”
陈继德此时的表情不可谓不jing彩,身体都有些颤抖了,但他的养气功夫还算是可以,强压下了自己暴怒的心情,对着徐程氏微一拱手道:“清者自清,ri后定能还我清白。还请嫂夫人不要人云亦云,另外,请嫂夫人阖家节哀顺变。”
说完这句话后,陈继德便也不等徐程氏礼,猛地一甩衣袖,转身含怒而走。
一直跟在他身旁的杨攀见此便放下手里提着的纸扎银子,冲着徐程氏拱手说了声“节哀顺变”后,也跟着急匆匆的离开了。
马车上,陈继德面seyin沉的一路都没说话,而杨攀当然不会主动去触霉头。要不是他还要依仗徐义这艘船,他是不会主动跟过来的。
重新到街使公衙,就听门口守卫的武侯禀报,说是中郎将府来人了,正等着他来。
陈继德闻言顿时面se大变,而杨攀心中则是暗笑不已,多少有些幸灾乐祸。他这次弄出来的动静和效果,显然比他先前预计的要好不少。这次陈继德要想保住自己的位置,不狠狠出血是不行了。
陈继德明显是做了一番心理挣扎,才脚步略带沉重的走进了公衙。
在公衙正堂之上,陈继德和杨攀一起见到了中郎将府的来人,是个小校,带着四名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