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的眼神,好像能看穿我一样,他像是早就见过我一样?这是为什么呢?”吴月娘一只手撑着额头,心中莫名有些失落。
此去一别,恐无相见之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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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王伦等人又行出三十里地,二十多人又渴又累,正好瞧见路边一个大客栈。
王伦道:“都下马,让店家给马儿喂点草料,兄弟们去吃些酒,解解馋,降降温。”
众人都是大喜,纷纷下马,陆续钻入店中,花荣跑去跟掌柜点酒肉。
没过一会,就有酒水上桌。
这客栈里面,只有四副大座头,小座头也只有几个,根本二十多人,勉强挤在一起。
王伦、花荣坐定,本想喊几个亲随坐他们的大桌子,毕竟还有两方有人。
那些兄弟却不愿意过来,只怕局促。
王伦也不强求,自顾自吃酒。
花荣道:“兄长竟还有一手医术,实在让我惊讶。”
“以前学过一些,就是混运气罢了,至于那妇人能否治愈,我也不清楚。”王伦笑了笑。
尽人事,听天命。
两兄弟闲扯一阵,忽而门外走来一个壮汉,那人生得八尺来高,淡黄色国字脸,脑袋上裹着一个猪嘴头巾,脑后缠着两个太原府金不换铜环。
这汉子上身穿着一件皂绸衫,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缠绳,下面绑着护膝,穿着一双麻鞋。
他手中提着一根棍棒,身后系着一个包裹。
“酒保,给我烫一壶好酒,再上一只鸡!”汉子喊了一声,环视一圈,见屋子中人满,唯有王伦大桌子有空位。
汉子阔步而来:“两位好汉,我坐这里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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