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栋见他不提挨打的事,忙答应道:“入!一定要入!别说入股,就是入屁股,我也……哦!这个不行。”
张士勋忍住笑道:“王栋,你这个决定很正确,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众人拾柴火焰高。”
“贫道要入十股……不!入二十股。”张胡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
“牛鼻子,原来你没喝多?”张士勋感觉被骗了。
“我没……喝……”张胡身子一软出溜到地上,开始打起呼噜来。
郓王摇摇头,无奈地道:“他就是这样,只要喝点酒就开始胡搅蛮缠,即便在皇宫,喝多后也是无法无天的很。”
他低头看一眼呼呼大睡的张胡,接着道:“记得有一次宫中宴筵,张胡喝多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父皇的腿当枕头,呵呵!”
“是吗?”张士勋很惊讶,以赵佶的小心眼,岂能容忍张胡这样放肆?
王栋脱口而出:“你父皇一定会把他头砍下来。”
张士勋和赵楷一齐看向他。
王栋问:“看我干什么?”
“牛鼻子有几个脑袋?”
王栋干笑一声。
赵楷接着说道:“父皇当然不会杀他,相反,当御史们弹劾通元先生的时候,父皇反而对他们说,张胡喝醉了,你们跟一个醉汉较什么真呢?算了,算了。”
张士勋道:“官家倒是很宽宏大量啊。”
王栋轻轻“哼”一声,转身就走。
“别走!”张士勋拉住他,征询道:“咱们可以再拿出多少股份?”
“你看着办吧。”王栋甩开他,气呼呼地往外走:“自从你进庄子那一刻起,到处鸡飞狗跳的,老子就没有安宁过,赶紧办完事给我滚蛋。”
张士勋嬉皮笑脸地说:“外面大雪纷飞,你让我往哪儿走?嘿嘿!人不留,天留。”
“烦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