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和赵王去了,一场未遂政变流产。
三日后永乐皇帝巡行北京,正好带着朱高燧去了。
可是朱高煦对于永乐皇帝要他“就藩青州”的圣旨置若罔闻,三天的期限到了,他还在府中睡大觉,好像根本没有这回事。
“王爷,长史大人求见。”一个家仆在朱高煦卧房外回禀。
“大清早的,程大人就来扰人清梦。让他等着,本王就来。”朱高煦有些不耐烦。
朱高煦洗漱一番,前后有小半个时辰,才走进花厅。
“下官参见王爷,王爷...”汉王府长史史程棕见了朱高煦,简单参拜了一下,就急着要说话。
“诶,史大人。来人,给史大人换上本王最爱喝的云南普洱再说话不迟。”
史程棕耐着性子等茶上来,赶紧喝了一口就放下,说道:“殿下...”
“诶,史大人,你还没有告诉本王这茶味道如何啊?”朱高煦还是不紧不慢地,又打断了史程棕的话头。
“汉王殿下...”史程棕急了。
他是汉王府的长史,大致相当于是“汉王朱高煦办公室秘书长”,是朱高煦绝对信得过的人。
而且这个史程棕还是武将出身,会领兵打仗,跟着朱高煦出生入死,对朱高煦忠心耿耿,很得朱高煦赏识。
他现在有急事要向朱高煦汇报,可是朱高煦却屡屡打断他,他的武夫脾气也上来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大觉,也不遵旨就藩。”
“不去就藩又如何?早前让我去云南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也拖着不去,不也好好地吗?如今父皇北巡,我倒要看看这应天城里谁敢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着我就藩。”
“好好好,汉王殿下,你厉害,下官劝不动。可是这几天,府里私下招募养着的那些兵士在城里闹事,你知不知道?若不严加约束,恐怕要闹出泼天的大事来!”
“泼天的大事?史大人言重了!几个兵士在城里,无非就是喝酒、赌博、斗殴,弄个头破血流罢了,还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