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第一批批量生产的酒已经造了出来,并交给吕布品尝,吕布尝完之后赞不绝口。
“奉先,酒是造出来了,但是销路还是个问题,我有个想法,这第一批酒就送给归属你管辖的鲜卑人如何?这样他们觉得是你赐予的酒一定会喝,喝的好也就会想办法在批量购买,这样就不发愁了。”严吉确实有经商头脑,这样的销售方式在当时来说太过超前了,即使放到现在也没几个资本家有如此魄力。
“舅兄此言不虚,不如这样:这一批酒的一等品我留下献给天子,二等三等的酒,我这就送给那些鲜卑将士,让他们带到草原。如果天子喜欢成为御酒的话在中原能卖出高价,与鲜卑人交易时也能多要点东西。”
“如此甚好,还有一事相求,奉先能否给这酒赐个名字?”
“赐名…”吕布思索了一下,拿出笔在丝绢上挥毫泼墨写下了两个字:酽汾。
“酽汾,酽严同音,并且还是浓厚浓郁的意思;汾的话更好理解,就是因为我们酒厂在汾河边,取汾河之水酿造。”吕布解释道。
“好名字!”严吉由衷的说,他觉得自己对吕布了解太少了,没想过吕布文笔书法也如此优秀,甚至觉得以前对吕布暴虐的印象是因为接触太少导致。吕布写的这两个字也被转印到酒瓶上,成为了酽汾的商标。
吕布看着眼前的丝绢,想突然想起来什么是的,对严吉说:“舅兄,奉先还有两件事,不过这都不急,可以慢慢来。”
“奉先所言何事?”
“第一件是我的私事,不知舅兄听没听过蔡侯纸?”
“蔡侯纸?当然听过,蔡侯纸洁白无瑕,写字作画都甚是方便,不过价格昂贵,寻常人家却是用不起。”严吉把自己的听闻都说了出来。
“对,我想的是由你寻找工匠,一应开销由我负责,我要改良蔡侯纸,让蔡侯纸品质更好的同时造价也要更低。”
“奉先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