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老汉看着众人的反应，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只是胡言乱语，但此刻他也不在意了，只要能让大家不再盯着他看就好。

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又涌起一丝苦涩。似乎是有这么回事，似乎是卖过很多个孩子，但又好像没有发生过，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酒馆中，众人的笑声渐渐平息，毛老汉的神色却变得复杂起来。在他的内心深处，那一丝苦涩愈发浓烈。

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似乎是有这么回事，似乎是卖过很多个孩子，但又好像没有发生过，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低声喃喃自语。

周围的人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鄙夷和叹息。他们都知道毛老汉卖孩子那是出了名的。

“哼，毛老汉，你也太狠心了，老婆一年给你生一个孩子，都被你卖掉换酒喝。”一个村民忍不住说道。

毛老汉微微一颤，却没有反驳。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不堪。这些年来，他一直沉浸在酒精带来的混沌中，试图逃避内心的愧疚和痛苦。

“我……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没办法啊。”毛老汉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悔恨。

“没办法？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看看你现在的生活，混混沌沌，有什么意义？”另一个村民指责道。

毛老汉对众人的指责已然麻痹，他面无表情，全然不在乎他们怎么说。

这时，刚才那人又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叹：“你们知道吗？春日诗社那个叫林枫的，看起来真的跟年轻时的毛老汉一模一样。只是他精气神十足，听说原来是先帝的御前侍卫，后来不知怎的当了皇帝。这皇帝的风姿那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要是谁家儿子，不后悔死了。”

众人听了，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开始议论纷纷。

“真有这么像？那毛老汉可真是亏大了。”

“哈哈。”众人打趣道。

“要真是毛老汉儿的儿子，说不定现在也能跟着沾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