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书生从身上的褡裢中掏出了一些花生放在了石桌上,请叶晨随意享用。花生是生的,不过据说生的养胃。
书生放好东西,洗了下手,就来到石桌旁边。
书生拱手问道:“请问先生贵姓!”
“免贵叶,在下叶晨,请问先生。”
“在下姓沈,名叫沈拱。”
叶晨感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一下又记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僧人也说话了:“这位施主跟贫僧同一华宗。”
书生给叶晨解释道:“这个和尚和这个道士,当年是跟我们一起读书,准备在大宁考取个功名,但当时佞臣当道,我们三个都没有考中。后来嫃族人入侵,中原一片大乱,我们三人东躲西藏,南奔北走,能在乱世中存的性命实属不易。”
“几位就没有南下去找大宁继续科考?”
“去了,当然去了,但大宁之用以前的官员,一直没有举行科考,再说了大宁一直换汤不换药,无量那个天尊的,即使科考,我们去了也没用。”
“阿弥陀佛,当时的世道真是叫乱,能活着可能是我们前世在佛前没少烧香。”
他们三人说话都很随意,没把叶晨当成外人,也可能平常他们就是这样。
“后来呢?这两位大师怎么就出家了?”
书生说道:“说来也巧,我们逃难到此齐地的时候,落难在一处寺院,这位大师,当时叫叶挔跟寺院的主持谈论佛法,没想到很是投缘,就自作主张剃度出家了。”
“阿弥陀佛,当时只是为了能吃饱饭,齐地那边原来大宁齐国公的儿子和女婿很是厉害,硬是杀退了嫃族人的多次进攻,力保齐地部分领土不失,我们才有了安身之所。”
叶晨听他们说到自己,也轻轻笑了一下。
“无量~,也别无量了,齐地当时管理太严了,我们三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