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早儿就看到你回来了,本来以为你会先吃饭,哪知这饭菜凉了热,热了又凉,也不见你过来吃饭。”风韵依旧的宇文夫人,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有几碟儿精致的小菜儿和一壶老酒,走了进来。“又遇到烦心事儿啦。”
“咱一个妇道人家,眼界没有你高。可也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宇文夫人将托盘中的小菜儿一一摆放至宇文雄面前,又亲自倒了一杯酒。“再说了,咱女儿也回来了,而且还即将与太子完婚。到时候咱们家也算皇亲国戚了,所以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宇文雄用粗糙的手掌狠狠的揉了揉脸。
伸头,闻了闻菜,别说夫人的手艺越来越精湛了。
“好香。”随即拿起筷子。“夫人,咱知道你是好心,可有些事儿啊,他说不清。”
“说不清?说不清还不简单,就着菜咽肚里。”宇文夫人常年跟着宇文雄居住边关之地,难得的开了一句玩笑。
“你可是肃州卫的魂,你要是吃不好睡不好了,肃州卫还得了,十万将士还不把我杀了。”
“说不得,皇上都要怪罪下来。”
宇文夫人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是常年住在将军府,见过的大大小小的战事和摩擦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最严重时,整个将军府的家眷连夜转移百公里,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所以,性子早就没了大家闺秀的之气,逐渐变得沾染了军人的气息。
“夫君,赶紧吃吧,趁热吃,有什么烦心事,先放一边。”
宇文雄闻言,又是夹起来一筷子,他知道夫人的好意。
“夫人,你有没有听过,楚王朱文宝?”
“楚王朱文宝?”宇文夫人琢磨了一下。“夫君,你说的与太子四皇子一母同胞的九皇子?”
“嗯!”
“夫君,好好的说楚王做什么?是为了楚王在烦心?可咱们也没有和他有过交集啊。”
宇文雄喝口酒,说了一句。“楚王要来肃州了。”
宇文夫人一点就通。
“难道夫君是因为楚王要来肃州而烦心的?”上前又为宇文雄添了一杯酒。“好端端的,楚王为何要来肃州?难道是为了太子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