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世子!”
“此事不宜拖太久,迟则生变,为了木托国,为了木托国的百姓。”
“而且,老国主生前亲自交代过,生死之日必须收起悲伤,才能挽救木托国。”
“世子,下命令吧。”
木疤,是老国主留给世子的第二位大臣,掌管首都卫队。
被二人称为世子的人,早已经哭红了眼。
一直活在羽翼下的他,脸上的稚嫩还未消散。
“他们是我的弟弟和哥哥呀!我怎么能忍心……”
世子越想越悲伤。
好好的生活,怎么突然间噩耗不断。
他多想回到之前的日子。
慕斯杯与木疤对视了一眼。
世子心软,与人为善。
甚至是不喜争夺,但凡有人求情,哪怕明知自己是吃亏也会同意。
他二人也明白,为何老国主要选他做世子。
传宗接代即可。
因为只有这样的世子才能存活。
木疤望了一眼安详躺在床上的老国主。
八尺的汉子,热泪盈眶。
“慕斯杯,你在这里陪着世子,我去去就来。”
“放心,只要血液未干。”
慕斯杯眼神坚定。
“去吧,这里老夫还镇得住,只要血液未干。”
几千站队整齐的甲士,在木疤的指挥下,毫不犹豫的冲向了后宫!
这一刻。
喊杀声不断,惨叫声更不会断。
杂乱的声音从后宫慢慢向四周蔓延,甚至出了王城。
谁能想到在老国主死去的这一天晚上,木托国老国主的子眷被人杀去了三分之二。
“木疤你要造反吗!他们可是国主的子眷!”
“造反?”木疤红着眼,眼中不知道是雪,还是泪。“往后哪怕我木疤被钉在耻辱柱上,今日所为我必不后悔。”
若不是有几位尚在襁褓之中嗷嗷待哺的孩子,被世子以死相逼,怕不是也要遭了木疤的毒手。
后宫清理完了,木疤带人向着王城外而去。
富荣街。
是木托国达官显贵府邸所在之地,反抗竟然比后宫还要强烈。
“木疤你大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