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等到妥妥和单超聪离开后,影子露面了。
“主子,咱们现在走,是不是在变相的告诉三皇子,事情就是咱们干的。”
“不用担心。”
“其实母亲已经说过了,纸包不住火,三哥知道只是早晚的事儿。”
“而且别忘了,逍遥宗现在正在极力铲除剑阁在大明内的势力。剑阁四顾不暇之际,他们的消息传递时间,自然会晚上几分。”
“到时,本王远离了京都,三哥想追也追不到。”
“至于闹腾?没了牙齿的老虎,伤不了人。”
翌日清晨。
楚王府的公鸡还没打鸣。
楚王府的大门就被人从里打开了。
朱文宝带着妥妥和单超聪以及七八位随行人员,骑着踏云驹,准备出京了。
此时的大街空无一人。
而清澈的马蹄声,打破了街道的宁静。
犬吠声,鸡鸣声,陆陆续续的响了起来。
仔细听,不少人已经穿衣起床了。
踏云驹行至街尾。
却见一书生行,形色匆匆的走在空旷的街道。
朱文宝不由的又多看了一眼。
此人好熟悉。
定睛一瞧,这不就是前几日自己见过的,并给自己一种熟悉感的书生吗。
妥妥顺着主子的目光,自然也看向书生。
没记错的话,这是自己跟着主子第二次见到此人。
还没多瞧几眼,书生拐了个弯儿,在一家门前树坑旁整理了整理仪容。
妥妥瞧得仔细,此人先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凌晨的风寒,又跺了跺自己脚下的泥土,然后轻柔的推开树后的那扇门,进了一家院子。
妥妥原为锦衣卫,眼光自然毒辣,如此一套协调又不协调,合理又不合理的动作。
但在妥妥眼中自然是充满着不合理,不协调。
一位回家之人,一位凌晨回家的人,进门先整理仪容,是何道理,而且还是在大门口。
但踏云驹的脚步并没有停歇,妥妥带着心中的疑问跟着主子出城了。
出了城。
“主子,咱们是不是走的太过匆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