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多宝丫头言语之间都是江湖草莽之气,不用想定是跟其行走于江湖,接触之人也是江湖之人,看似落落大方,但却是分不清主次。”
这一点朱文宝认同,当然朱文宝也不是挑多宝的理。
“最后。”詹徽看了看朱文宝。“最后一点,其实也可以归为第二点。”
“多宝丫头出手的招数自成一套路数,不像是庄稼把式,再加爷孙二人相依为命,不管是家道中落,还是举目无亲,但对于后辈的培养都是不留余力的。”
“可是多宝丫头,礼节缺失,招数生硬。”
“再加上对其对爷爷的用情之深,反过来想其爷爷不可能放松对多宝丫头的培养,所以可以断定二人并非有血缘关系,更像是两只受伤的野猫互相抱团取暖。”
朱文宝明白了詹徽的意思,哪怕再穷再苦,也不会苦了孩子。
“老詹不得不说,你说的确实头头是道,但是咱们不能忽略一个本质的问题。”
“那就是茫茫人海中,今日今时与多宝丫头由此相遇,谁又能确定往后就能继续产生交集了。”
“九爷说的有道理,是老詹多虑了。”
嘴上如实说着,但詹徽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妥妥,妥妥可是锦衣卫,自己都好铺路了,她不走?
妥妥一直在一旁听着詹大人与主子的谈话,仅仅因为一面之缘,詹大人竟然能分析出如此多的信息,妥妥身为锦衣卫的习惯,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