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咱……”
狗不理急忙低下了头,不该听的不听。
皇上朱土安不由起身在御书房里徘徊。
“咱都要当爷爷了。”
“咱都要当爷爷了啊。”
“奴婢提前给皇上道喜。”
“狗不理,朕记得前几年四海国那边儿进献了些壮什么的药??你瞅着时机给太子东宫送过去。”
“是,奴婢亲自去办。”
“你再亲自去一趟二十四监,告诉各个管事的,把太子妃给朕伺候好了,否则朕不介意看砍他们的脑袋!”
“再给各大制造局和皇商们下道旨意,天南地北的奇珍异果儿。”
“朕就一个要求,太子妃想吃什么,什么就不能断了。”
“是!”
吩咐完这些,皇上朱土安又拿起了桌边的信,是内行厂的信。
“狗不理。”
“奴婢在。”
“最近,怎么没听到北边儿的动静。”
北边儿?狗不理略微一想就知道皇上要说的是哪儿了,北边儿能值得皇上注意的一是肃州卫,二是辽东都司。
“回皇上,两位将军都回了信儿,说大军已经开拔,徐徐向前推进。”
“嗯,朕明白了。”
……
京都的风注定要刮到巨鹿朱文宝耳中。
不过,今儿一天也不知道为何,朱文宝的状态无精打采。
“难怪他李岩之前一直说,读的都不是正经书,不配写书。”
“合着是他对自己知根知底儿,这写书就暴露了。”
“主子,留在京都的阴影组用不用动动?”
“不用动!”朱文宝想都不想便拒绝。“如今这个看似杂乱无章的棋盘,谁都在躲着,不想被当做棋子,可谁都离不开被当做棋子的命。”
“本王现在也不想打破棋盘,只想安安心心的做一回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