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京都,朱文宝也就清闲了,仿佛文坛交流会与李家都和他无了关系。
回想起来朱文宝无官无职,或者说除了爵位一无所有。
晒着暖洋洋的太阳,闻着花香,轻风抚摸脸颊,舒服惬意。
“忙里偷闲依花眠,苦中寻乐枕梦酣,如此自得安然。”
“偶有雅致,听听古曲,晒晒心事,暖暖流年,堪比天上人间。”
“妥妥,你可会弹曲儿?”
“不会。”妥妥低头看看手指。“我会杀人。”
“嗯~还会查案。”
“……”
“好吧。”朱文宝认输。“那你有没有故事能说给本王听听?”
“…………”妥妥想了半天,自己是锦衣卫,有什么故事?讲哪位大臣在外面养了外宅,生了私生子?还是讲那位大臣贪污了多少钱?“没有。”
“那你有没有梦想?”
“没有。”
“妥妥,你没有梦想?”朱文宝换了个姿势躺着。“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主子,咸鱼是什么?”
“咸鱼就是选择躺平的人。”
“和主子一样?”妥妥捂嘴偷笑。
“……”
朱文宝瞪着妥妥一眼。
就在朱文宝偷得半日闲时。
万仞山。
从京都府尹偷偷跑出来的几名剑阁弟子,汇聚在此处。
去时有多么的意气风发,此时就有多么的狼狈。
“师兄打探清楚了,老阁主已经将阁主之位……。”
“唉。”
“师兄,你说我等怎么办?”
“是啊,师兄。”
“这好不容易从京都府尹出来,咱们连日来赶路,本以为能回到剑阁后出口气,却没想到剑阁也遭了劫难。”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