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牧,外界不都是说你忧国忧民嘛。外面儿八十万大军即将踏破天河,你还有心思请我青楼吃喝,就不怕你爷爷从王城赶过来拿鞭子抽你。”武煾露他自认自己也不是好人,可这个节骨眼上逛青楼,他也做不出。“要我说下次你就别拉着我了,那家子的花花公子不就好这一口吗?”
“有他陪着你,你的名声也不知你坏的太快。”
“别在这儿装傻充愣了。”寒月牧扔了一壶酒过去。“今来青楼我可不信你武家没收到消息。”
“说话还是不够敞亮,收到消息是收到消息,来青楼是来青楼。”武煾露打开酒壶也不用杯子直接往嘴里倒。“再者说了,我真不想来这儿,而且我也不想去做那出头鸟。”
“那万一对方真是大明的人呢?”
“你看你,既然有这怀疑,那还不简单,咱现在立刻集结大军直接围杀,何必再来青楼折腾,不够爽利!”
“武煾露我真后悔请的是你,还不如让财无羁来呢。”
“也对,只有那蠢货才能上你寒月牧的当,同时心甘情的让你寒月牧当枪使。”
“喂,喂喂,两位,背着人说人坏话,可不是正人君子。”财无羁好巧不巧的出现了。“这若让别人知道了,你俩的名声可就毁了。”
“还有就是你武煾露,自己蠢可不要带上我,我财无羁会当他寒月牧的枪?呵呵。”
“哼。”武煾露冷哼一声,不搭理。
若不是这小子一直躲在暗处窥探,说实话他武煾露真不屑与他交谈。
“好啦,好啦,今儿我做东,既然来了那就是客,你俩先消停一下。”寒月牧也没有办法,明明寒家和武家是世仇,明明财家和武家算不上世交可也差不多。
可每次财无羁现身,自己反而成了劝解之人了。
武煾露撇撇嘴,身子往后一仰,表示无所谓。
财无羁耸耸肩没有说话。
没奈何。
寒月牧继续开口。
“那今晚说好了,咱们就看戏作壁上观。”
“随意。”
“无所谓。”
另一处雅间。
朱文宝脸上的笑容从望南楼开始上人的时候就没有断过。
就在这时,房间内突兀的出现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