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妥妥,你别忘了。”
“本王的气,本王的委屈还没撒呢。”朱文宝心里明白,只有自己闹的动静大了,污点多了,自己麻烦事儿才会变少,变小。
就像当初自己以一首一枝梨树压海棠讽刺言官一样,打的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也难怪武勋都有或多或少的不良嗜好,自污等于自保!
“主子会不会太过儿戏了。”妥妥承认主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扬州府的官员不长眼,晾着他们也是活该。可等大军封城寓意就不同了。“不若写封奏折将此事递交朝堂或者安排锦衣卫彻查扬州府大小官员。”
“主子之前不也是说过吗,他们的底子不干净,咱们可以从这一方面下手,至少不脏了主子的手。”
“妥妥你能想到这一点,不枉你跟了本王这么久。”朱文宝看似是在夸奖妥妥,可朱文宝的目光变得幽暗。“但你忘了一点,他李慧君已经非太子一系,他李慧君的屁股歪了。”
妥妥的美眸瞬间睁大,不可思议的说道。“主子你怀疑二皇子……”
“不是老二,而是有人假借老二的名义。”
“顾家!”妥妥想到了顾家,可是为什么呢?
夜深了。
五月的夜雨,悄然而至。
当第一滴雨滴落在扬州府尹李慧君身上时,一股寒意瞬间侵袭了全身。
心中亡魂皆冒。
眉头不自觉得皱了皱。
这场雨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