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势之后望着关宇,没喊解散,肯定有下文。
“刚才嘀咕个啥呢?”
关宇笑问。
三人眼光互碰,急忙摇头如拔浪鼓:
“没有没有,啥也没有!”
“嘿嘿嘿。”关宇笑起来,“不诚实的孩子是要受惩罚滴。”
陈横当即怂了:
“教官哥哥,他们说要来听墙根儿!”
胡李二人大急:“那不你还说捉毛毛虫扔床上么?”
“可俺不是还没捉么?”
“可俺们也不是还没去听么?”
“小兔崽子,收腹跳,每人一百个,俯卧撑,每人一百个。”
关宇笑骂道,老子咏个鹅,你丫还来做背景板,那还不坏兴致?
两个一百做下来,三个家伙就已瘫了。
躺在地上装死狗,咋叫都不起来。
关于当然也不会过份,拍拍胡二力的胖脸:
“三弟,还听墙根儿不听?”
胡二力喘着粗气,有气无力道:
“二哥,累死啦,不听啦!”
“李永,陈横,你们呢?”
“教官哥,俺都爬不起来啦,俺们咋个回去哟,这天都黑了,路上要是遇到狼咋办?”
“少卖惨,起来,滚吧!\"
三人一听,哧溜一下爬了起来,胡二力往铁器屋后跑,因为那里有小高炉炼铁时产生的热水,现在可以洗热水澡了。
而李永与陈横各掣了一根棍子,像兔子一般蹿出院子。
天并没有黑尽,看见路是没问题的。
没过两分钟,晚风中飘来两声”狼嚎“:
“绝世美颜,人间极品咧!”
铁匠老胡正端了茶壶进内屋,听到嚎叫,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胡二力在侧后边憋不住了,又不敢肆意狂笑,只好大力拍水,又放声高歌: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紧紧握住手中枪。”
房中,柳依依像一只鹌鹑缩在大红锦被里,虽然奶奶私底下已教了她许多东西,可一想起来,就羞得无地自容。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知道是他,步伐标致一致,走得正气蓬勃。
听到门开的声音,柳依依赶紧把脑袋缩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