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发现,颍国公傅友德面色有些不悦,剑眉上扬,眼睛中仿佛有一团火。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张口大嘴,直接将酒水一股脑往里倒。一把干了满满一杯酒,自斟自饮,他再次倒满酒杯,接着,又干了一杯酒。
“颍国公,朕知道,你与蓝玉向来交好。你这般喝闷酒,是不是怪朕,对蓝玉下手太狠?”朱元璋深邃的眼睛盯着颍国公傅友德。
傅友德重重放下酒杯,杯中来不及喝完的酒水,从杯中震了出来。
他大声回道:“臣不敢!陛下只有圣断。”
“蓝玉,他谋逆造反,朕不得不痛下杀手,这是他逼朕的!朕希望,你们这些老臣能够体谅朕的苦心,让朕放心把江山交予皇太孙。”
“请陛下放心,我等一定体谅陛下的用心。臣,敬陛下一杯!”颍国公傅友德倒满酒杯,举杯向朱元璋敬了敬,一口干了。
朱元璋深邃的眼睛看了傅友德一眼,举起酒杯,又放下:“朕对你放心,但对你的儿子傅让有些不放心。”
朱元璋深邃的眼神与傅友德的眼神相遇的刹那间,闪过一丝不悦。
“臣不知,犬子有何令陛下不放心的?”傅友德神情明显不高兴,语气也有些强硬。
“作为朕的亲卫,他连佩刀都戴不好,你叫朕如何放心?”
郑海看着两人的面孔越发阴沉,语气都十分强硬,心中了然。
两个强硬的人碰在一起,必然有一方要退让,否则那就是双方都撕破脸。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如今是,龙虎之争,真龙天子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傅友德是聪明人干了傻事。这两个暴脾气,最终吃亏的肯定是他!
“陛下,臣喝了几杯酒,感觉身体不适,臣先告退了!”
傅友德起身,向朱元璋抱了抱拳,便要起身离去。
“好个颍国公!朕,明明见你身体无恙,你却搪塞朕,这是公然忤逆朕!朕,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陛下,你不放心我儿子,还是不放心我?”
“朕,怎么可能会对国公不放心呢?国公是朕的重臣,也是皇太孙的太保,朕怎可能对你不放心呢?”
一旁的宋国公与座位上的定远侯王弼连忙上前劝道:“颍国公,你喝多了!竟在这里胡言乱语,陛下,请勿当真,颍国公这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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