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信继续补充道:“属下都知道,他还是少师道衍的徒弟。”
王景弘点头认可费信,又道:“还有呢?”
“还有,”费信想了又想,又补充道,“他还是旧港宣慰使的女婿。”
“嗯,没错。”王景弘再次点头,笑盈盈地看着费信,“不过,你还没说全,他的还有一个身份,你知道吗?”
“还有?!”费信微微一愣,有些惊讶。
这郑副使的头衔也太多了吧!
辅国公、使团副使、正使的义弟、少师的徒弟、旧港宣慰使的女婿,还有其他什么身份?
“王大人,属下刚进使团,对郑副使还不太了解,请大人赐教。”费信拱手行礼,虚心请教。
王景弘笑着对费信道:“郑副使还是相士袁珙的徒弟,呃——还有人说,郑副使是袁珙的师父。”
“王大人,属下听说,袁珙算命很准,难道这郑副使也会算命?”
“呵呵,那是自然!”
王景弘一脸自傲,滔滔不绝道:“你是不知道,当年靖难,郑副使可是神一般的存在。他说要有风,那就会有风。
“有一场大仗,陛下险些就输给敌将了,结果,一阵狂风来袭,你知道后来怎么样吗?”
费信接过话茬:“陛下因为这场风,赢得了胜利……”
“没错!”王景弘激动道,“陛下凭借这阵狂风扭转了战局,而郑副使,当时还只是飞龙卫的指挥使,但他准确预言了这场风……”
“郑副使有这本事?”费信微微惊讶,“那,郑副使到底是袁珙的师父,还是徒弟?谁算的更准?”
王景弘叹了一口气:“这就不清楚了,因为郑副使几乎都不给人算命。不过,私底下许多人都唤他为‘郑半仙’。”
“郑半仙?”
“没错!据说,东平郡王就求他算过命,不过,具体如何,本官就不得而知了。”
费信重重地点头。
过了一会儿,费信又道:“可现在都晌午了,郑副使都没出现,这会不会耽误行程?”
“嘿嘿,不必担心,”王景弘嘿嘿一笑,“我在旧港听说了一个笑话,你想不想还知道?”
“大人请说。”
王景弘一脸坏笑道:“这郑副使有一个习惯,早睡晚起,日上三竿才起……”
“可现在不是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吗?”费信抬头望了望天上高悬的太阳。
“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身后突然传来郑海的声音,王景弘与费信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