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听了一会,便迈步走向内堂。
他这次来是找李邦国,他实在不好意思再让成国公朱勇出征了,再挂帅非要了这老将军的性命不可。
西南战局扑朔迷离,光靠原本的战兵和武备军守成尚可,若想攻伐定然无力。
届时能动的只有京营,新军怎么动,能动多少,他要找李邦国这新军指挥使好好聊聊。
朱祁镇出现在内堂的时候,李邦国正伏案在桌前眉头紧皱,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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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卫兵看到朱祁镇的到来,就要进去禀报,被朱祁镇挥了挥手拦了下来。
朱祁镇直接迈步而入,陷入沉思的李邦国还未察觉到朱祁镇的到来,继续伏案写写画画。
“李爱卿这么入神,在忙什么呢?”
朱祁镇一开口,李邦国闻声猛然抬头,看到朱祁镇后连忙行礼。
“臣叩见陛下,陛下圣躬金安。”
“起来吧,告诉朕你在写什么呢?”
听到朱祁镇发问,李邦国连忙把朱祁镇引到案前。
“陛下,近日突闻西南动乱,微臣心中难安,臣便分析起了西南的局势。”
朱祁镇看着桌上的西南地图露出笑意,开口道:
“说说你的见解。”
“是,陛下。”
面对朱祁镇的发问,李邦国没有犹豫,开口道:
“陛下,臣以为西南战局急不得!”
“西南动乱,很是蹊跷,臣以为其中定有隐情。且更重要的是,臣觉得我朝取胜易,铲除难,战事一起,便会陷入拉锯战。”
“陛下请看,这是我朝四征麓川的卷宗,臣发现我朝长于大军作战却短于山地战。”
“西南山岭重峦叠嶂,开花较晚,多为原始森林,大军难以展开。”
“我朝之所以久战不利,届时因地利所限。当地土着仗着对地形的熟悉,经常神出鬼没偷袭我军,大军不堪其扰,战力大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