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搞个傀儡政权出来,彻底把持住当地的政权,搞成殖民地多香。
朱祁镇彻底打开了思路,这大鹰帝国都手把手教了,朱祁镇完全捞现成的啊。
于谦听到朱祁镇的设想顿时被惊的目瞪口呆,陛下的狠辣简直超出了他的认知。
朱祁镇此计的狠辣简直比犁庭扫穴有过之而无不及。
犁庭扫穴看似狠毒,实际上也只是一种驱逐剿灭手段,其种族主体被灭,但只要残存族人,假以百年时间,还有翻身之地。
但朱祁镇之计,不但要的是天竺的土地,还要变相奴役当地的居民。
大明几乎用很少的代价就能拿走当地土着辛苦的所得。
这种强盗和剥削的资本主义剥削对于深受儒家熏陶的大明简直闻所未闻。
如此一来,天竺便会彻底沦为大明上升的养料,而以大明的军力,天竺想反抗的几率几乎为零。
“陛下,此举怕是有伤人和,陛下难免被冠以暴君之名。”
于谦语气已经有些动摇,这诱惑实在太大了,大明几乎躺着捞好处,但还是止不住开口劝道。
因为这和他接受的教育完全是相悖的。
听到于谦的话,朱祁镇不免失笑,淡淡开口道:
“暴君之名,朕担之何妨?爱卿可曾记得,朕还是那句话,朕乃大明之君,若被他国称作仁义,那朕必有负我大明臣民。”
人生天地之间,一个争字贯穿始终,与人争,与天地争。
利益只有这么多,大明吃了他国必然吃不上,遂提起朱祁镇便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但大明朝,大明子民便是实实在在享受到利益所在。
“于爱卿,国家之间,从来只有利益,没有仁义。”
仁义礼智信这一套用在人身上最多就是迂腐,要是用在国家外交上,那就是赤裸裸的愚蠢!
这是对臣民,这是对江山社稷的极大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