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此话何意?”
“我现在只是尚书,权力、声望不如丞相和大司马,权力除非往上升,但可能吗?”
说到这里,薛明阳停了下来,没有说下去,是想开个头让薛熹想想,看他能否从此看透,然而薛熹让他失望了。
“唉,再升,除非取代丞相,但现在王后是李家人,是不可能了。而陇北城防御史都肯花一万大钱来收买人心,现在全城上下一心,而我们的鸡精还不到人家十分之一,更何况,大家吃过了鸡精做的菜,还会吃那寡淡的菜肴吗?更何况这是明目张胆的收买整个全国民众,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
“哦,我明白了。”薛熹想了想,面色也抒缓下来。
“那我们为什么不自己开酒楼?”过了一会,薛熹又问。
“钱是赚不完的,想要好名声,我们是需要把一些利益让出来的,更何况一下子开那么多酒楼,需要多少钱,多少人手?”
“父亲,这是陈平的意见?”薛熹弱弱问了一下。
“所以要让那两个小子好好结交陈平,至于丽音,你也要让她主动一点。”
“我明白了。”
……
哭了好一阵,四女都累了,便回后院睡了,而独孤凰的骸骨,陈平找了间空房,安置好后,便回到前厅。
“二弟,这是晋王赐的茶吧!”姜维先又喝了杯茶问道。
“不,是我做的新茶,大哥,好喝吗?”、
“嗯 ,我以前喝过几次,但与你的不同,没有想到二弟还会制茶,太也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