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是还有驸马吗?我们相信驸马,让娃儿多生一些,让我虞夏欣欣向荣就好了。”
像两人这样的聊天,全国不只一处,而是每个谈论起陈平,都一致支持陈平。
然而,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对。
“郎家主,你说陈平的罪己书是什么意思?”
“张家主,我现在已是布衣,怎知他是什么意思?”说到士族中谁最恨陈平,非郎耀平莫属,两次都被陈平罢免了他的职务,家族生意也大受打击。
“郎家主,这里的人中仕途经验你最强。”另一名肥头大耳的男子吃了口菜道。
“哼,现在只有我没了职务,王侍郎又何必挖苦我?”
“郎家主,我并没有意思。”
“好了,今天请大家来,是商量我们的未来。”
“郎家主,你现在虽没官职,但你是我们士族之首,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坐在副陪位的一个男子道。
“自碧眼人之死,巨鸟国已停止与我们一切生意,今早收到巨鸟国那边分家电报,巨鸟政府把我们的资产全冻结。”
“冻结?什么意思。”郎耀平右手的男子道。
“韩家主,冻结就是我们不能动我们的资产,钱不能从他们银行拿出来,货不能买卖。”
“那,那是我们的财产,他们有什么资格不让拿回我们的钱?”
“唉,这是他们的制度,不过,这不是没收,将来还可以拿回。”
“哦,那还好。”说话之人是范家分支,当年陈平不愿多杀生,只处理了范不同一支,所以范家在与巨鸟国建交后,范家各分家便把家族的资产和主要族人送去巨鸟国,所以在座的人中范不悔是最紧张的。
“好个屁,话是冻结,什么时候可以解冻,谁知道?”又一名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