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心神,朱慈烜还是一点点的剥掉了后者身上的大半衣裳,然后先是把俩枕头,塞到了床上垫上去——这是他积累的经验。
然后,正当朱慈烜准备将绮兰给放平到床上的时候,后者却是伸手纤细的柔软的手指,给朱慈烜宽衣解带。
而这时候,朱慈烜的手脚在动作的时候,一边看着绮兰那娴熟的明显经受过理论培训的动作,感慨之余,又询问道。
“绮兰,那是谁把你们买下来,送到本王这的?”
“奴家不清楚!”
绮兰眉头锁着道,而朱慈烜此刻则已经顾不上太多了,他点点头,将后者放平到枕头上面。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后,朱慈烜手里拿着一根烟,这是他昨天签到获得的。
朱慈烜不会抽烟,但这不是事后嘛。
总得有些应景的东西吧?
正好手上有包烟,顺手就拿过来用了,可惜他不会抽,只会当个样子任由这一支烟在他的嘴边慢慢的燃烧。
一旁的绮兰则已经累的在朱慈烜的怀里睡着了,呼吸均匀,娇小的身躯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她累啊。
虽然理论知识丰厚,但并不代表她有实战之经验!
就好似是朱慈烜手底下那些个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纵使是训练过数月时间,可上了战场,依然不如老兵表现好,更不如老兵耐战。
绮兰就是如此。
不过她的表现,朱慈烜还是蛮满意的,她的技术水平之高,足以位列朱慈烜后宫之首了!
怪不得能值五万两银子。
人在贤者情况下,大脑皮层往往会比较的活跃!
说白了,就是脑子里面想的有些多。
这不是,朱慈烜眼下就在琢磨着,自家银行的事。
可这一琢磨,朱慈烜却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他的银子貌似多了!
银子多这当然是好事了,北京城里的崇祯皇帝,做梦都想让自己府库里面的银子,堵多那么一点。
可是,朱慈烜这银子多,却让他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