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宋应星也不再说话,他点头道。

而与此同时,朱慈烜倒是来了疑惑,他朝宋应星问。

“这为什么突然想拆城墙,这件事,不应该仅仅是因为,要修铁路的事吧?”

“皇上圣明!”

宋应星连忙的颔首。

“是因为,工部今年关于修缮城墙的花费,着实是太大了,臣想,这城墙素来无用,再加上,古人云,大都无防,干脆便直接的将城墙给拆了,也省得留着他,浪费国库的钱粮!”

“原来如此!”

闻言,朱慈烜明白了过来。

不过,他却对此,并不上心,是笑呵呵的说。

“维修城墙能花几个钱?”

“此事不许再议,不只如此!”

说着,朱慈烜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朱纯臣,然后道。

“回头让人定下条规矩,我大明朝境内的城墙,包括那北边的长城,都不允许拆除!”

“可以在上面,拆毁一段,但绝对不允许将其给完全的拆除掉!”

“这件事,不只要在当下严守,将来也是如此!”

“要定成祖训!”

嗯,朱慈烜现在也有资格定祖训了!

不过,朱慈烜心里也清楚,自己定的什么规矩吧,管一管当下的事,还成。

但是,想管子孙后代的事?

那就不太可能了!

古往今来,人亡政息的事,还少吗?

想在死了之后,靠一条祖制,管住后世子孙?

这只是很多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哦对了。

朱慈烜连一厢情愿都做不到——因为他现在压根就没子孙啊。

他既没儿子,也没孙子,说不定将来断子绝孙了,皇位落到了他侄子朱和圭屁股底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