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世上总有人会觉得你给我的起点太低了,然后从古到今就多了许多怀才不遇!
甘宁便不同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便愿意帮你办事。
这便是所谓的君以国士待我, 我必国士报之。
然而这次甘宁却迟疑了,“贤弟切莫如此说话,甘宁一介水匪,哪有资格挑三拣四,但你我二人虽是初识,却一见如故,眼下贤弟许下官职,我却不想让人觉得为兄乃是攀附权贵之人!”
陈到皱着眉头,“哥哥!这话从何说起,这官职是小弟出门前家父便许下的,乃是看重兄长能力,何况兄长去父亲麾下任职,小弟也不曾出仕,并不影响你我交情!”
“贤弟误会了,甘宁虽为水匪,但也熟读诗书,岂是不知好歹之人,只是前些日子益州传回消息,许了为兄一个前途,为兄已经答应,所以只能辜负伯父好意了!”
这事陈到倒也知道,甘宁钻研诸子百家之说,想有所作为,便进入仕途,从计掾开始,逐渐升迁成为蜀地的郡丞(秩六百石)。
后来在刘璋掌权后反叛,投奔刘表,依附黄祖,一直不得重用。
当然这些陈到自然不会说,也不会问甘宁要去做何官职,反而更加佩服甘宁,小吏与军司马之间,首重承诺。
“大哥哪里话,哥哥能够想清楚出仕,小弟高兴还来不及,只是有些遗憾,从此不能何哥哥时常相会饮酒罢了!”
“哥哥但去无妨,以后若是不如意,陈家门楣虽小,但必定扫榻相迎!”
见陈到并不介意,反而至此自己,心中欣喜,“好!贤弟深明大义,当浮一大白,你我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