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深吸一口气,“说一下我要是把这酒坛砸你头上会不会流血?”
陈到:渣男!一点耐心都没有。
“今天和我对阵的是柳丰!”
戏志才举杯,和陈到碰了一下,“按理说你的家事,我不该插嘴,但是你或许该去走一趟!”
“为何?”陈到依然闷着,自是自顾的喝酒,也不看戏志才。
戏志才犹豫了一下,“你想做的事,我大致能够猜出来一点!”
陈到头也没抬,这事戏志才早就点明了,陈到也没有多解释,也不知两人说的是不是一件事。
只听到戏志才继续说,“陈家根基还是太浅了,按照眼下你的布局,文若公达算是你的亲族,但是汝南接近十五个县令出自颍川书院,虽说和你我有同窗之谊,但荀家毕竟是大世家,必然和他们更容易周到一起!”
“长文虽然位居督邮,监察诸县,但是得罪的人太多,必定是个孤臣!”
陈到替戏志才满上,示意继续说。
“我手握暗部,虽然也能起到一些作用,但是等到我出手必然要见血,御下之道不可能一直靠着武力!”
“外人看汝南好似铁板一处,但你自己必然清楚,汝南实则一盘散沙,而河东柳氏就正好可以用来制衡荀家!”
陈到笑了笑,“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要造反一样,还搞出制衡之道了!”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戏志才抬头看着天空,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到试探的问了一句,“志才真的觉得大汉没希望了?”
戏志才向陈到指了指,“你看那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