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严师继续道:”铭远随老朽修学已近四年,‘小三元’,秀才功名。年前,乾州遭黑匪军攻陷,罗湖亦不能免,匪军过处,无一活口,老朽携家人逃脱,铭远则被匪人打伤被掳,醒来后打杀两名匪军,窃取战马两匹逃亡,路上恰遇绝境中的老朽与家人,幸得两匹战马作脚力,老朽及家人才顺利逃亡...
后得豫州颍川府太守薛城元收留,才得一处安身...
黑匪军攻击颍川城...
铭远德胜楼作诗...
铭远弃文从戎...
截止眼前,我徒铭远依然脑疾未愈,伤前过往均不记得,他每每谈起此事则说‘恩师啊,记不得往事不是很好?若有欠账没还,那就不消还了。’哈哈哈。”
严师将所遇经历一一讲来,听得大家时而伤心,时而惊叹,最后与严师一起大笑。看来严师这个徒弟不但才学出众,还是个妙人儿。
大家笑完,江毅冲众位深施一礼:“毅,见过诸位。”
众人齐齐站起回礼:“见过铭远了。”
铭远,铭远,铭远先生?你是颍川的铭远先生?突然有人在场中惊呼。
众人循声望去,见一中年文士起身询问。
江毅微笑一下道:“先生之称不敢当,是铭远暂住颍川几日罢了,说不得是颍川的,如今铭远已在京师,可以说成是京师的铭远了。”
众人一阵大笑。
中年文士走近铭远身旁,冲严师先一礼“恩师。”严师点了一下头。中年文士对江毅道:“我叫吕洪章,字季常,也是严公的学生,是你的师兄啊,这些天京师不少文人仕子都在传颂颍川的铭远先生所写的两首诗词,一首《出塞》,一首《破阵子》,没想到竟是恩师的爱徒,我的师弟所写,今日见到师弟本人,甚是高兴,甚是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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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众人皆有所醒,原来江毅竟然是京中无数人口中的“铭远先生。”
江毅连连摇头:“师兄赞誉,师兄赞誉,毅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吕洪章道:“师弟大才,先入座,今晚你少不得写一首诗出来,否则今晚我等迎师宴岂不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