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合上的声音很轻,却如一记沉重的闷钟,敲在阮绵心肉上。 她手指攥了攥,腿有些发软。 陆淮南走了。 是被她赶走的。 周围是极致的安静,能听到的声音,唯有打她喉管中挤出的喘息声,一下比一下重,阮绵搀扶住脚边的沙发扶手,弯腰屈膝往下坐。 ...... 《软骨头》第209章 多少钱,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