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虽然比叶家略略富那么一丢丢,但孙家和叶家一样都没有当官的人。
只是一个生意家庭,靠投机取巧发的家!
完全没有像付家和贾家那样,有人当官做长,而且是封疆大员,那么让人感到可怕,可畏而生寒。
既然都是楼板上铺的席子高不了多少,半斤八两不相上下。
就没有让叶父和叶母,像在贾少病房和在付少病房,那样感到有压力和担心害怕的了。
因此听孙母问他们还来干嘛,还嫌把他们的儿子害得不够惨的吗?
叶父和叶母不但“理直气壮”,还嬉皮笑脸道:“看孙夫人问的,我们来干吗?没看我们拿来这么多的礼物吗,当然是来看哥儿的了!”
“大家一省都市住着,哥儿和哥儿还是屙尿调得饭吃的朋友,哥儿都住院了,我们当然应该看看的嘛!”
说罢讨好孙母的漂亮话,叶父和叶母又还自来熟似的,把买来的礼物放在储物柜上。
“拿你们的东西走,我们不稀罕!把我儿子打伤成这个样子,往后我儿子将在轮椅上过日子。别来这里猫哭老鼠假慈悲,拿点东西就想了事,门都没有!!”
孙母脸本本地说,就差起身拿起叶父和叶母放在,储物柜上的礼品去丢了。
“妈,你这是干嘛!有话不能好好说的吗?”孙少尽管手术完还很不舒服,双腿疼痛得让他难以忍受。
但是看到母亲对崇拜的对象,叶芸的父母拒之千里,孙少还是忍痛说他妈道。
孙少这样说既有爱屋及乌之嫌,同时也还有他另外一个目的。
那就是在不妨碍爱屋及乌的同时,还配合母亲演好双簧,要叶家赔偿他的损失,而且是最大利益化的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