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场景在村里各个隐秘的角落里上演。
地窖里,没有窗户的小房子里,猪圈里,铁皮屋里……
纸人们四处活动的时候,陆驿和花盈月正在树上听树下的村妇们聊天。
“大脚他娘,你家媳妇是不是要生了啊?”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大婶随口问道。
她旁边的黄色衣服的大婶对着她猛使眼色。
但是话既然已经出口了,也就聊聊。
大脚他娘说起这事儿来就一脸的不高兴。
“唉,已经生啦,昨儿个夜里生的。”
“是个女伢,我家那口子当场就把孩子抱走了。”
想来,她说的就是那个陆驿和花盈月最早在山林里看见的,挑着女婴去抛尸枯童塔的老头儿了。
“哎呀,”
那个起了话头的蓝衣大婶连忙找补,说道,
“没事,会有下一胎的。你家这个才来了多久就生了一个了。肯定是个好生养的。”
“哪里像我们家那块盐碱地,买回来都半年多了,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脚他娘勉强笑了笑,没再接话。
黄衣大婶接了话茬,给那蓝衣大婶出主意道,